祖地文化

湖里掌故之98 浦源

圃源又称浦源,即今江头街道的浦园,是厦门岛最早开发的村落之一,至今至少有1100年的历史。唐建中二年(781年)陈僖家族从五通登上厦门岛时,先在陈寮、马坑(今霞边)一带安顿,后来就到浦园定居,称浦源。村落坐东面西,依埔坡而建,边上濒临筼筜港,又有从薛岭山下来的溪流浇灌土地,“濒水为浦”,地名浦园。

湖里掌故之97 江头邱大人墓

旧时禾山地狭人稠,禾民虽终年劳作,大多尚不得温饱,加之苛捐杂税之下,民不聊生,不肖者沦为贼盗。旧俗流行厚葬,棺木中的陪葬品成了盗贼的目标。著名的后院埔“陈喜墓”也逃不过被劫棺的命运。

湖里掌故之96 载肥

人粪尿是最好的肥料之一。旧时,把老市区的人粪尿拉到禾山做肥料,文人写成运粪,当地人叫着载肥。

湖里掌故之94 鹦哥石

鹦哥是本地对鹦鹉的俗称。据说,原本是要写鹦鹉石的,虞愚先生认为:“‘鹦哥石’更适合民俗,也更亲切。”

湖里掌故之92 土地公

所谓土地神就是社神,其起源是来是对大地的敬畏与感恩。“社”字由示和土二字组成,“示”字就象三脚桌上摆放着供品,表示祭拜,土就是土地。在一起拜土地神的村落叫着“社”。本地自然村不叫村而叫着社,才是最本真的叫法。鲁迅先生所描写的“社戏”便是拜土地神所演的戏。

湖里掌故之91 半山土地公庙

半山土地公庙在明万历、清同治及宣统年间屡有重修。同治三年(1864年),塘边社绅林经伍捐资铺筑山路石阶抵庙,香火炽盛,远近朝拜。民国廿七年(1938年)5月13日,厦门沦陷,日寇屠村,藏身土地公庙的乡众则躲过一劫,土地神堪称为百姓的保护神。1959年的大台风把庙几乎夷为平地,此后香火凋零。文革后期,塘边张姓信女坚持上山收掇,一石一瓦,矢志不渝,竟成土地公安身之处。

湖里掌故之90 石头皮山

石头皮山地处塘边、马垅、后浦三个社的交界处,海拔高程71.2米。山体处于湖里的牛公岭—风动石山—马垅山(今仅剩厦门三中后山),和寨上大石湖山、殿前石鼓山两支花岗岩石脉的交点。山体是浑然一体的巨大花岗岩,隆起的山脊线条流畅,裸露的岩石起伏和缓,巨大的岩石表面是一大片“石头皮”,山因而得名。

湖里掌故之88 旧禾山之抗疫

1935年10月,禾山“热病”流行,区长王儒林延请中山医院医师到后坑一带采血化验,检出系患“恶性疟疾”。医师建议“今后欲预防此种疾病,亟需领导乡民,切实灭蚊,俾免蔓延”。

湖里掌故之87 公审三大恶霸

建国之初的1950、51年间,新生的人民政权开展了“镇压反革命运动”,简称“镇反”。在当时的禾山,主要是镇压恶霸地主。其中,1951年3月在薛岭公审、枪决恶霸陈保琦(后塘人)、薛笃生(安兜人)、孙嘉武(田头人)三人,在本地影响最大。之后,又镇压了数批,其中有湖里何锦象、林狮,薛厝黄清泉、穆厝吴清湖、岭兜陈安晋、前埔林三兴等。

湖里掌故之86 湖边水库

湖边原本并无湖泊。这里地势较低,从虎仔山、龙湫亭下来的水流到湖边边上的杨厝社叫杨厝溪;从云顶岩下来的水经古地石往下叫龙舌溪,和国公埔、后埔、忠崙来的水一起西向流来叫西溪。它们汇合在一起流入钟宅湾,古人在溪流上筑有大石桥,这就是著名的黄水桥(洪水桥)。1924年修筑的江头至五通的公路(江通公路)到了黄水桥,车辆无法通行,便从边上建一木桥绕过。桥在这段公路的最低处,西向是上金山脚的金山坪,又高又陡,东向是上桥头街的桥头坪,这段斜坡更高更陡,俗称“破灶崎”。

湖里掌故之85 昆虫们

我们远离了乡土,远离了昆虫的世界。小孩没有了在百草园的童真,大人们失去了对这些小东西的认知。那怕是最本土的昆虫们的称呼,变得鲜有人知,甚至连昆虫的模样都难于见到。因而,特地录得21种本地原本比较常见的昆虫,标出“普通话写法—本地话叫法—本地话音”。其中本地话音是笔者所在的禾山“顶山场”的标注和发音,仁者见仁,恐无一致,权当只是一地之言而已。

湖里掌故之84 风飞沙

厦门岛地处季风带,每年农历九月到来年的三月间,长达半年的东北风正面吹打着我区东部的海岸,天长日久,粗的沙粒留在沙滩的下部,细的沙粒被风吹越海岸,淹没农田,形成沙害。资料表明,0.1-0.2mm干燥的细沙粒,只要是4、5级的风力,就能够随风扬起。从凤头、浦口到泥金、东宅海岸边那些极细极细的海沙,大风一吹,随风飞扬,所以称之“风飞沙”。